《山茶花》是1936年5月发表于月刊《朝光》上的短片小说,讲述了“我”与典顺儿之间的故事。小说里的“我”与典顺儿是十七岁的少男少女。情窦初开的典顺儿偷偷给我拿了蒸土豆,以表示对我的好感,但典顺儿为了掩盖自己的害羞,反而露出了愤怒的一面。“你们家没有这个吧?”说出了挣面子的话,惹得“我”看也没看一眼,就推掉了她手里拿着的热乎乎的蒸土豆。因为这件事情伤了自尊心的典顺儿,之后一直欺负“我”家的公鸡。
典顺儿家的公鸡头很大,长得像猪獾一样,可壮了,“我”家的公鸡个头小,没发赢典顺儿家的公鸡。“我”每次看到典顺儿家的公鸡啄“我”家公鸡啄得都快出血了的时候,“我”都会气得两眼直冒火,但没办法,只能忍着。“我”家是典顺儿家的管家,从她们家分到的地,耕地租种,所以“我”家只能向典顺儿家俯首帖耳。就算“我”家的公鸡被典顺儿家的公鸡啄得鸡冠子都掉下来,“我”也没办法。
第二天晚上,“我”打好柴,下山回家。回家的路上,隐约听到母鸡叫苦的声音。疾步一看,典顺儿抓着“我”家的母鸡,正往死里打呢。打鸡头的话还好说,这该死的典顺儿正用拳头拼了命似地打着母鸡的屁股,这样的话,往后可怎么下蛋啊。
“这该死的丫头!你要让别人家的母鸡下不了蛋呀!”
“我”吼一声,但典顺儿眼睛连眨都不眨地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,继续往死里打“我”家的母鸡。看她的神色,这丫头肯定是抓着母鸡等着,看到“我”下山,就打母鸡给“我”看的。
“喂!臭丫头!你想弄死别人家的鸡吗?”
“我”怒气冲天,瞪着眼大吼一声,典顺儿才拿着鸡小跑到篱笆边,朝着“我”的头,把母鸡扔过来。
“哎哟,脏死了!脏死了!”
“既然那么脏,谁叫你抱着呀!真是个臭丫头!”
“我”拿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母鸡,正往家里跑,典顺儿在“我”后面大喊:“喂!你,是个白痴吧?”“喂!听说你父亲是阉人?”
……
“我”到底做错了什么呀。“我”始终无法理解典顺儿的行为,也没发和她吵,很是憋屈。
笔者 金新星